月饼的作文纸

腐女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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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渣手写渣文

啥文都喜欢写,不挑

月岛医生快来(中)

刑警黑尾和医生月岛

微兔赤,也是刑警和医生

上篇在这


等两人都吃完宵夜的时候,正在收拾的黑尾突然揽住一旁的月岛的腰

“萤,今天,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以往黑尾在月岛家里留宿的时候住的都是以前赤苇的房间,黑尾也很尊重月岛,并没有做出逾矩的事。

“怎么,突然间。。。。”

“因为,想和你聊聊天嘛,来嘛来嘛,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信你才怪。”



月岛摘下眼镜准备钻到被窝里

“好激动哦,第一次跟萤一起睡在一起。”  黑尾早就躺好了,一只手打开被子,就等着月岛进去了。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别期待了,你也更别对我做什么。”。月岛一脸嫌弃地看着黑尾

“我只抱着你睡可以吧。” 

 “不可以”可是黑尾没有听月岛的,直接靠过去双手就圈住了月岛,月岛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也就放弃了。

夜深人静,房间里一片漆黑,街道上鸦雀无声,繁华城市里的人此刻都已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但是这房间里的两个人还睁着眼睛,虽然没有说话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是就是知道大家都没有睡着。

“萤,你。。。知道我在追求你吧,你应该对我也有好感吧?”  漆黑中,黑尾突然悠悠地问了一句让月岛突然间紧张起来的话

“。。。。嗯,大概吧。”  这句话不知道是回答的哪个问题

“那,我离成为你男朋友的标准还有多远呢?”  黑尾紧张地抓住了被子

“不知道,可能不远不近吧,大概。”月岛不是没有看出黑尾追求他所花的心思,但是月岛总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怕投入到了一段错的感情中,由于黑尾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让月岛觉得在这段感情中他自己很可能是被动的那方。他知道自己一旦投入,是可以到粉身碎骨的那个地步的。也可能怕人容易在晚上的时候做出冲动的决定,他是,黑尾也是。

黑尾听到月岛的回答有点失落又有点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但他知道像月岛这样冷静理智的人,做每一个决定的时候都要深思熟虑,然后做出那个最让自己满意的选择。没关系,他愿意等,他愿意等到月岛接受他的时候。如果他能等得到的话。。。。

月岛在黑尾的怀里难得的拥有了一个较好的睡眠,早上醒来时黑尾已经不见人影了。月岛摸了摸身旁昨晚黑尾躺过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了,他应该离开了蛮久的了吧。月岛洗漱完走到客厅,果不其然美味的早饭已经准备好在桌上了。这也是黑尾的一个习惯,每次在月岛家过完夜,第二天早上不管有什么事,他都会帮月岛准备好早餐。


这次不仅仅有早餐,还有一张黑尾留下来的小纸条

【记得吃早餐哦,还有,如果我下次能再见到你,我会正式向你告白的,喜欢你,萤】

月岛刚看到纸条时觉得有点奇怪,平常黑尾都不会留纸条,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会通电话或者发短信。看过内容之后月岛就更加觉得肯定有什么事情,当看到了纸条上被涂掉的两个字,月岛百分百确定黑尾这次可能有什么大事发生。月岛仅仅盯着那两个被胡乱涂掉的那两个字【等我】,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现在联系不上黑尾,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月岛猜到应该跟黑尾的工作有关,他决定回医院问问赤苇。


“黑尾桑没有跟你说具体的事情吗?”   月岛摇摇头表示没有赤苇沉默了,他知道黑尾不告诉月岛是不希望月岛担心而影响到工作,所以他也有点由于要不要告诉月岛。毕竟他昨天也是威逼利诱木兔说出实情的,木兔也打算瞒他,可是木兔在赤苇面前根本藏不住事,一下子就被看出来了。

“赤苇,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所有事情,告诉我。”  月岛看出了赤苇的纠结与沉默

“。。。。其实他们要出一个相当危险的任务,虽然我现在一直说服自己说他们很强,一定没问题的。可是,没办法,据我所知,这次的任务真的非常危险,危险到就连木兔桑也试图瞒着我。我想,这应该是黑尾不香告诉你的原因。”  赤苇慢慢道出了昨天从木兔哪里得知的一切


“具体,是什么任务。”  赤苇的话证实了月岛的猜测是没错的,月岛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不仅握紧

“这次他们要抓获一个非/法贩/卖/军/火的犯罪/团伙,而且这个组织还有黑道的加入,还有从墨西哥,南非,以及巴西来的反侦小组。木兔桑和黑尾桑都是很优秀的刑警,所以他们必须打头阵。最好的结果是抓获了,但是难免会死伤,最坏的结果,就是全军覆没,或者,同归于尽。” 

  赤苇看似冷静的神情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已经崩塌了,天知道昨天从木兔口中听到这些的时候他是如何制止自己不说出让木兔不要去这种任性话。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疯狂颤抖的身体和在眼眶打转的眼泪,木兔也只能徒劳地抱着赤苇安慰。


月岛已经仿佛想象到那个画面了,他觉得黑尾此行的任务绝对会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警匪片都还要惊险。他一方面觉得后悔,后悔为什么昨晚没有在黑尾各种反常的行为中看出端倪,后悔没有给出那个快要到嘴边的黑尾想要的答案。另一方面觉得生气,生气黑尾明明说喜欢自己却不敢跟他亲口说出他要出这样一个任务,生气黑尾居然涂掉了那两个字。

看着沉默不语的月岛,赤苇没有什么想说的,或者说,他并不能讲出什么有用的话。他没办法安慰月岛,因为他比月岛更煎熬。他只能拍拍月岛的肩膀,他们必须要打起精神,他们是医生,手里还掌握着别人的生命,他们不能因为个人情绪而影响到工作。



时间回到黑尾和木兔出任务的前一天

“这次的犯罪/团伙非常难搞,他们不仅拥有大量的军火,还有从巴西,墨西哥和南非的反侦小组,加上黑道势力的掩护,我们没办法确定他们具体匿藏的范围。但是我们能确定的是,只要我们直捣大枭,剩下的小啰啰就会易如反掌。虽然我很不想宣布这件事,但是我必须跟你们说,必要的时候可能需要牺牲和别敌人同归于尽,这是我们的职责。”  木兔作为这次的队长,必定需要冲锋陷阵,而黑尾作为副队长,也要跟黑尾一起冲在前线。


解散了队员们,木兔一言不发地盯着桌面,黑尾知道,他是在担心如何瞒着赤苇。

“木兔,我知道你想尽量瞒着赤苇,但是你要知道,你在赤苇面前是不会藏得住情绪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看见赤苇担心的眼神,更不想看到他的眼泪,赤苇的每一滴泪水都想一把利刃插进我的心里。”

“你比我好啊,至少有恋人替你担心,心里至少有个念想。”  黑尾双手抱着后脑勺看着天花板,语气里夹杂着落寞和对木兔的羡慕

“你呢,你打算跟月月说这件事吗?”

“应该不会吧,毕竟,我没有什么立场去告诉他这件事。”

“你为什么不直接利用这件事直接跟月月表白呢,就说你要出一个很危险的任务了,求他答应你。”

“我最先排除的就是你这种方法了,我不想他是因为可怜或者同情我才答应的,我想要他做出不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也不想给他增加负担。”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月月啊,嘛我也很爱很爱赤苇,如果这次能活着回来,我就跟赤苇求婚,然后给他一个他最想要的订婚旅行。”

“那为了你和赤苇的订婚旅行,这次一定要任务成功,而且活着回来。”

“那你呢,不准备跟月月告白吗?”

“再说吧,我想等月月真的觉得我可以了的时候在告白。”

“切,胆小鬼”

黑尾只是笑了笑没回话,他和木兔不一样,他真的很喜欢月岛,他想让月岛做每个决定都是开心满意的。



距离黑尾和木兔出任务已经快两个星期了,依然没有收到他们要回来的消息。在他们出任务的前几天一个受木兔委托的一个警员偶尔有去医院向赤苇和月岛报一下平安。但是之后便收到警员说总部联系不到木兔黑尾那队人的消息,连讯号都追踪不到。

每次月岛和赤苇只要闲下来就会想到自己的心上人,所以只有不断地工作,手术和预约每天都排得满满的,借此麻痹自己。期间赤苇还搬回去和月岛住,留在那个每个角落都充满木兔气息的屋子,让赤苇更是难受。

这天还是没有打听到黑尾和木兔的消息,他们照常上班,像往常一样把班表排得满满的。就在月岛和赤苇在吃午饭的时候,他们所在的急诊部门收到了一批人,让急诊室瞬间忙得不可开交。


“月岛医生,赤苇医生,最新送来了一批病人,是刑警来的,听说任务中死伤很多,而且那队人里就是木兔先生和黑尾先生所在的刑警队!”  护士跑过来急切地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月岛和赤苇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跑到了急诊室大厅,准备看看来的病人里有没有黑尾和木兔。他们匆匆跑过去问大厅负责把病人送到不同诊室的同事


“有没有叫木兔光太郎和黑尾铁朗的病人送来?”  赤苇和月岛扒着台子同时问

“有一个叫木兔光太郎的病人送到了04号手术室,病人伤得很重,肺叶和腹腔都需要手术。”

“谢谢,月岛,我先去了!”  赤苇拍了拍月岛的肩膀就跑走了

“那有没有叫黑尾铁朗的送过来!”  月岛着急地又问了一遍

“有一个伤员被炸/弹/炸到面目全非,暂时辨认不了身份,但是身上穿着写着编号,额,我看看,是KT1117927的制服外套,还有一个正在送过来的途中。不知道您要找的是不是其中一个。”  

“是他,我记得,那个编号,就是黑尾。。。。”  黑尾曾经给月岛看过他的制服,月岛只看了一遍就把黑尾的警号记下来了。

“他被送去了02号手术室现在估计正在手术中,因为他是伤得最为严重的一个了,送来的路上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正在试图抢救。”

月岛直接奔去了手术室,连电梯他都已经嫌慢了,直接爬楼梯。

跑到手术室的时候,“手术中” 的灯刚刚熄灭。里面的人被推了出来,其实听到护士说被炸得面目全非的时候月岛的心已经很痛很害怕了。可是他怕的不是面目全非的脸,而是被盖着白布,看不见的脸,就像现在看到的一样。

月岛挪着放到极慢的脚步靠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病人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身体多处被炸伤,救不回来了,节哀,月岛医生。”

听到主刀医生的话月岛再也绷不住了,跪倒在床边,放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你不是说过要我等你吗,你不是说下次见到我要跟我告白吗。那现在你见到我了,你倒是起来跟我告白啊!!!”月岛用手锤着病床边哭着看到,他还没有告诉黑尾他的答案。

“你这胆小鬼!小气鬼!我说你还没有达到我的标准你就生气了,要报复我,你起来啊,我要你起来啊,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肯答应你。。。”


周围的护士和医生都被吓到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月岛医生。平常冷静理智的月岛医生什么时候这么失态过了,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是很从容地去面对的。主刀医生过去把月岛扶了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递给他了那个印有黑尾编号的金属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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